“我不是想喝水。”南宮憐玉憋紅了臉,也沒憋出一句對不起,特別是在游采薇面前,她就更說不出來了,只得緩了緩氣道:“我有話對你說,能不能單獨跟我到那邊去?”
“干什么?”游采薇戒備道:“干什么還非得背著人?不行,想和我朋友說話,必須在我視線之內,誰知道你安了什么心思,是不是想調虎離山偷襲我?”
“你有病吧,我偷襲你干嘛?”南宮憐玉怒道:“難道我來這兒就沒有點正事嗎?”
“好了好了,怎么又吵起來了?”祝卿安無奈,只得把兩人又分開,道:“要不這樣,我先帶你們兩人進去,然后把游采薇耳朵封了,你想說什么就說什么。”
這可以說是沒辦法的辦法,南宮憐玉只能同意,當下三人進了屋子,各自落席,祝卿安給兩人都倒了茶,過了半晌,南宮憐玉就道:“什么時候封耳朵?”
游采薇氣不打一處來:“你趕死啊?”
“你特么!”南宮憐玉猛地坐起,差點把杯盞摔破,又想起來之前母親多番叮囑,一忍再忍,深呼吸了幾下,看向祝卿安。
祝卿安也知這兩人碰上就要打架,索性趕緊打發(fā)了一個是一個,就連哄帶騙地把游采薇的耳朵上下了隔音術,但游采薇又豈是那么好打發(fā)的,耳朵封上了還有眼睛,她恨不得把眼珠摳出來粘南宮憐玉嘴上,看她到底要說什么見不得人的話。
如此緊盯之下,南宮憐玉也很難開口。
但她如果不開口,今日就算白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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