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邊,越爾自責(zé)到無法入眠。
雖然下決定是的是她,但真的落到實處時,還是會被徒弟可憐兮兮的模樣折磨到良心發(fā)痛。
一開始,她收起了笑容,對方?jīng)]什么太大的反應(yīng),只是會時不時偷偷看她,好像想探究出她不笑的原因。
當(dāng)然,她平時笑得就不多,這也算不得什么大變化,但為了讓對方明白自己的態(tài)度,她又進(jìn)一步減少了溝通,不在課后多說一句話,問對方有什么聽不懂的地方。
其實這話也就只有她會問,別的長老同時教導(dǎo)的弟子不少,不可能一一去詢問這個,如果弟子真的有沒聽懂的地方,主動過來問的話,她們再進(jìn)行解答。
前幾天,她都是會問的。
這個變化有些明顯,也確實引起了祝卿安的注意,對方坐在課桌后,像坐了一條針氈,起來坐下,坐下起來,看到她要說話了,就忙立正身子等待,可究竟沒等來她的詢問,便又蔫蔫地頹了下去。
差一點,差一點她就要破功。
對方的模樣非常像一只迫切等待主人召喚的小狗,但是主人偏偏不喚它,它只能坐在那里,一會爬起一會蹲下,尾巴都要轉(zhuǎn)得起飛了,眼神誠懇到自己幾乎不敢與其對視。
越爾的目光投在書頁上,余光看到對方忽地起身去了茶臺那邊,平時,祝卿安也會在課間給她奉茶,這也算是老慣例了。
果然,過了一會,對方就端著杯茶慢慢走了過來,按照之前的習(xí)慣,她是會停下來,禮貌接過杯子,再說聲謝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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