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去回去洗漱了?!彼行┬邜溃淮蜻^一聲招呼,連回答也沒等,便又噔噔如來時般急匆匆回去了。
只剩越爾獨(dú)自一人在床幃間,揚(yáng)唇。
輕笑。
后來日子也單調(diào),祝卿安只需日日在峰上泡藥浴,旁的越爾從不管她,但因著實在太痛,她人也蔫巴,沒那動力出去閑逛,與莫辭盈約好地看看上清宗一事也就此擱置。
越爾這人懶散,問過一些常識見她都懂后,便是心安理得地將她散養(yǎng)了,這兩年壓根沒教過她什么修煉法門,更別提為人處世一類的東西。
值得一提的是,越爾也還有點(diǎn)作為師尊的愛徒之心,若她實在疼得厲害,就會留她在屋里抱她入睡。
次數(shù)多了,祝卿安竟慢慢習(xí)慣與她親近,有時也安心于師尊身上那道淺淡的檀香,只需聞著就能安然入睡。
但不知是不是身子改善后麻木了,那藥性對她而言不再那么痛苦,除卻還有些癢意,旁的和普通沐浴也差不得多少。
可惜同塌而眠這個習(xí)慣,早已落下了“病根”,甚至到了晚上不與師尊一齊入睡都會失眠的地步。
祝卿安起初有些不安,她擔(dān)心越爾知道自己已然不痛后,會趕自己回屋,只能泡完藥浴后裝作難受,借此窩進(jìn)這女人懷里。
不過后來發(fā)現(xiàn),越爾似乎,懶得趕她。
祝卿安便膽子大了起來,只自己泡完就主動窩進(jìn)那座煙紫垂簾的紫檀木大床里,屏息凝神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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