紗簾懸垂間,美人衣衫半褪,有露一片精致蝴蝶骨,正隨其動作微聳,晃晃如引動案角線香,窗欞擋不住日頭照耀,浸她滿身光躍。
似乎是聽到了動靜,懶慢回頭。
那雙鳳眸微垂,眼角紅痣不甚明晰,漫不經(jīng)心出聲。
“回來了?”
越爾墨發(fā)柔潤落于身后,有些沐浴后的潮氣,沾了幾縷在背上,襯白更白,濃更濃,愈發(fā)突出她優(yōu)越的體態(tài)。
祝卿安卻沒有欣賞的心思,猛然往后一轉(zhuǎn),磕磕絆絆道,“師,師尊,您穿好衣裳?!?br>
這屋里也燃了檀香,但經(jīng)由一晚腌制后,祝卿安竟聞習(xí)慣了,不再覺著悶嗆,或許她自己沒發(fā)覺,但一身味道已同越爾相差無幾。
哼……一聲若有似無的笑,淡在滿屋檀香里,隨后被越爾的話掩蓋,“忘了你靦腆的性子了?!?br>
“藥給為師?!?br>
祝卿安把藥包揪在懷里,支支吾吾的,“您,您穿好了嗎?”
她自小如此,似乎是天生地對女人身子十分羞澀,漸漸就發(fā)展成不慣她人接近,也不敢親近她人,加之自己從來只有被謾罵的份,更別提有什么伙伴能到互看身體的地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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