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快活過了這么多年,一切都是越爾給的,就算師尊要把這些都收回去,她又能如何呢。
她什么都反抗不了罷了。
祝卿安想明白了這些,忽就有心情笑出來,甚至替愣住的女人戴好那只鐲子,眉眼彎彎,“您收好?!?br>
她笑得輕,太輕了,讓越爾心口也似空了一塊,莫名發(fā)慌,“徒兒用著就好,此物有鎮(zhèn)煞之用,”
說著越爾停住,此時徒兒煞氣已除,哪還需要什么鎮(zhèn)煞的法寶。
祝卿安將她手推開,低問,“師尊,我還能修煉嗎?”
她自視過一回,但靈根已然破碎,還剩一團紅色星云浮在丹田中央,根本調(diào)動不得任何一絲靈氣。
越爾沉默了片刻,手松了又緊,緊了又松,只溫聲道,“會的?!?br>
“會的,你且等一陣子?!彼隣科瘘c勉強笑意,“為師給你尋個法子?!?br>
祝卿安與她對視片刻,到底還是點頭,“徒兒曉得了?!毙睦锎蟮钟辛藬?shù),知曉怕是難了。
兩人關(guān)系忽就這般降至冰點,雖還住在一個峰上,卻說不上半句話,見也是少了,因著祝卿安每日都窩在屋里也不愿出來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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