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爾取了玉牌便帶這姑娘上樓,祝卿安此時心還亂,如同行尸走肉一般任其牽著走。
女人行至一半發(fā)覺不對,等到了房前,才稍稍低頭,湊近她低聲輕問,“怎么了這是?發(fā)什么呆呢?”
她湊得太近,先晃入眼的便是那節(jié)流蘇,祝卿安一嚇,抬頭,卻正正好鼻尖蹭過她臉頰。
很軟滑。
祝卿安腦海中下意識閃過這個念頭,她眼中滿映的是淡粉的白,朦朧難見,女人獨有的暖檀香本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味道,可此時卻出其不意又勾起她一絲心弦。
師尊今日,依舊是香而軟。
銀發(fā)姑娘猛然反應過來,后仰了臉,同女人分離開,才狠狠揮去腦中亂七八糟的想法,心頭還有些驚魂未定,她強壓下快要震得生疼的心跳,自以為冷靜道,“沒事。”
說完她自己又怕越爾聽不懂似的,“徒兒沒發(fā)呆。”
往往是心思最慌亂的人才會迫切地解釋,因為自己沒能分辨對方到底說了些什么話,所以要重復一遍,不知是講給別人聽……
還是講給自己聽。
越爾掙了掙被捏得太緊以至于有些痛的手,沒能掙開,不由笑,“那徒兒捏為師這么緊作甚?”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