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這樣挨著有點熱……”祝卿安再忍不下去,皺眉抵住她肩頭,輕聲推拒。
如今她過了十七,身子也日漸抽條,已然是和越爾差不多高,興許還高過一絲,再不是當初那個尚還年幼的孩子,對師尊總有一種莫名的羞意,不喜歡被靠得太近。
她這般推拒,但越爾只是想尋處地方坐,平時行事又沒什么拘束,習慣性找人貼靠著,不覺得有何問題,聽了她聲音才偏頭去看。
一眼就瞧見小徒兒微紅的耳尖,愣了下神,“徒兒還挺金貴,挨得近些耳朵都熱紅了?!?br>
祝卿安聽完一僵,耳尖更紅。
但好在師尊她總算是撤開一些,直了腰,懶洋洋道,“這次畫的不錯,若方才沒手抖就能用?!?br>
耳旁熱息遠去,祝卿安悄悄吐出口氣,動動手腳,恍覺半邊身子剛剛繃得太僵,有些發(fā)麻。
“師尊平日為何畫得如此輕松?”她只覺越爾是在安慰她罷了,想到師尊平日畫符那得心應手的樣子,不免心生敬佩,還虛虛藏了點羨慕。
她見過這女人虛空畫符,只輕輕劃動幾筆,就能引動一方符咒,這是何等的厲害。
“你若同為師一般畫了幾百年,再如何也該熟了?!痹綘柨此龓籽?,終究是沒把自己第一次畫符便成功的事說出來。
怕打擊徒兒自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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