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夜祝卿安獨自在桌前臨摹,描得認(rèn)真。
身旁火光忽然跳動一瞬,她驚起抬頭,就見薄衫女人倦怠一雙眼,抱臂靠在門梁處,靜笑看她,也不知待了多久。
“師尊?”祝卿安顯然被嚇住,筆桿子一歪,那道好不容易有了點起色的符紙又作廢。
身旁有暖香靠近,越爾施施然已過來坐下。
女人與她太相熟,身子柔若無骨似的緊緊挨過來,衣裙也同它主人那般不甚禮貌,覆蓋了祝卿安半邊腿。
如胭脂水粉傾入水中,飄飄蕩蕩占了大片湖面,散也散不去,躲更是躲不掉。
越爾偏頭掃過幾眼小徒兒筆下的符咒,啟唇輕笑,“你當(dāng)真要入鬼修道?大半夜的專來畫?!?br>
祝卿安沒想到她會突然貼近,身子一下僵住,好半天才微動,往旁挪了點,想離她遠(yuǎn)些。
而后那話里內(nèi)容才漸漸在腦中明晰。
“我不是……”她真的有些不高興。
“師尊,你別欺負(fù)我了?!弊G浒泊诡^,將那符咒所以一抓,卷在手心就想燒掉。
越爾只伸出指尖輕點住她手腕,攔下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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