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想到,剛才是多虧了這丫頭,阿齊才保全了一條性命,對救命恩人,不能太過無禮,于是找了個拜托那丫頭幫忙報官的差事,把人打發(fā)了。
丫頭一走,世界清凈了。
她專注凝神的給百里齊處理傷口,她全程沒有問一句“疼不疼”之類的廢話。
能不疼嘛?
阿齊一聲不吭,可是那雙眼睛里微微的濕潤,那生理性淚水足夠證明,這些大大小小的刀口,有多疼。
終于,清理包扎好了最后一道傷口,尚是早春,她一身汗卻浸透了衣服。
癱在百里齊面前的椅子里,她心有余悸:“還好,沒有什么致命傷,只是手臂上的一刀太深,以后肯定會落疤。好好的胳膊——這兩王八蛋,青天白日的打家劫舍殺人,山賊都沒他們猖狂的?!?br>
不知為何,山賊兩字一出口,隱約總有種熟悉感。
百里齊身上哪里都是傷,躺在那基本不能動,只用一雙漆黑的眼睛看著冷楓,神色凝重:“小楓,那些人,不是來打家劫舍的,是沖著我來的?!?br>
冷楓警惕,坐直身子:“怎么說?”
“他們進我房間時候,我聽他們說了一句‘就是他’?!?br>
冷楓蹙眉:“阿齊,你得罪什么人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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