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緊跟著落了四個字:好好養(yǎng)病。
沈心顏:“……百里齊,不是,你怎么了?你之前不在我手里寫,讓我解釋的嘛?還說我解釋你就信嗎?我現(xiàn)在就可以給你解釋啊,我沒病,我這后遺癥,過一陣就消了,我好著呢,我跟你說,我和月琉璃……”
還沒說完呢,他又開始寫了。
沈心顏為了感受他寫的什么,只能停下話,凝神感受。
“等?!?br>
“你。”
“清?!?br>
“醒?!?br>
“了?!?br>
“再?!?br>
“說?!饶闱逍蚜嗽僬f?是說等我清醒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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