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被封緘,她沒推開,也不想推。
氣氛都烘托到這了,該怎么就怎么吧。
反正,她也沒想做什么貞潔烈女。
這一夜,并不糟糕。
除了流了點“必然會流的血”,他算是極盡溫柔,連腰酸背痛的后遺癥都沒有。
早起,不敢再讓百里齊碰廚房,她跟個新嫁娘似的勤勞,熬了白米粥,蒸了個蘿卜干。
端回房間,百里齊已經(jīng)衣冠整潔的坐在那了。
四目相對,頗有些不好意思。
“早飯做好了?!彼兔即故?,回避著他過分熱烈的眼神。
“昨天晚上……”他舊事重提,她臉一下燒了起來。
“趁熱吃趁熱吃?!苯財嗔怂脑?,這一晚并不糟糕但她也不想提,主要是因為害羞,“蘿卜干我加了鹽,估計合你口味,不過你就著白粥,縱然沒味覺了,吃太咸對身體到底不好?!?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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