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夫人指尖也開始發(fā)抖。
只有百里齊,神色淡漠,好似事不關己。
眾人這態(tài)度就對了,她喜歡。
“晴,晴兒,那個人是誰?”傅夫人努力壓制著怒氣問。
“那人身份卑微,晴兒如今說了,只怕姨夫姨母肯定不能放過他的,而他得姨夫姨母照拂多年,估計也不想傷兩位心。所以,請恕晴兒不能講,晴兒要保護他,晴兒自知有錯,自知辜負了姨夫姨母的一番心意,自知背叛了清然,但是姨夫姨母,感情這個東西是勉強不來的,我只能對不起你們了?!?br>
她就差明說,那人是傅家的奴才。
估計傅大人傅夫人聽得懂。
傅大人一掌打在了桌子上:“胡鬧,你這簡直是胡鬧,你這要至我傅家的顏面于何地,要至清然的顏面于何地?”
百里齊淡淡道:“父親,未及嫁娶,婚戀自由,沒什么顏面名聲之說,只說不合適,沒在一處,誰又能說什么?!?br>
百里齊不在意,傅大人卻不得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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