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柔晴,冷笑一聲:“一個跳河,把我全家嚇的不輕,你這就是愛?如果這是愛,你的愛會不會自私了點?”
傅夫人大震:“清雪,你胡說八道什么?”
柔晴也震驚了,同時,眼底深處閃過一絲恨意。
冷楓不管她倆,繼續(xù)道:“這次跳河,鬧的我全家雞犬不寧,讓我二哥對你心懷愧疚陪了你一天,鉆到他懷里哭哭啼啼嚶嚶嚶裝可憐,很爽吧,目的達到了吧?下次呢,是不是要玩上吊了?”
“清雪你這丫頭?!备捣蛉苏酒鹕?,一把揪住了冷楓的耳朵。
冷楓疼的倒抽冷氣。
但是看著床上柔晴僵化的表情,內(nèi)心那個爽啊。
被傅夫人提溜著耳朵往外扯,她嘴還不停:“都說八仙過海各憑本事,這一哭二鬧三上吊,就是你搶男人的手段和本事吧,我告訴你,沒用的,你這種人,表面一套,暗地里一套,看上去柔柔弱弱,實際上……哎呦,哎呦……實,實際上一肚子壞水,心機深重……哎呦呦……”
已經(jīng)被提溜出來了,耳朵也快被扯下來了。
她疼的,接下去的話都沒能說出來。
不過也不用說了,都出來了,人家也聽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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