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長得極好,自己其實(shí)也不差,自己唯一的確定恐怕就是不夠高,不夠有安全感,手臂不夠長,力氣不夠大,不能夠像傅寒抱她一樣,將傅寒卷巴卷巴就將傅寒給拉入自己的懷中。
見傅寒那么乖巧地任由自己為所欲為,偏偏的自己從頭到尾都在欺騙傅寒,阮婳心里還是莫名的有些心虛。
阮婳看著傅寒白皙俊美的側(cè)臉,精致的五官,感受著她身上的溫暖,眼神閃過一絲的堅(jiān)定,看在傅寒長得那么好,人美心善的份上,她一定要更加努力的完成任務(wù)才行。
阮婳想著,在傅寒的嘴角親了一口,便從傅寒的懷抱之中鉆了出來。
阮婳剛起身,原本閉著眼睛,狀似熟睡的人忽然之間就睜開了眼睛。
男子感受著自己嘴角的觸感,眸色愈發(fā)沈沉。
對(duì)于阮婳的渴、望來得很奇怪。
洶涌而又炙、熱。
足以讓從來不信任任何人的時(shí)候,心生警備。
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到底有多么的渴、望,多么的沉、淪。
男子修長而又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像是在感受著什么一樣,在被女子親吻過的地方緩慢的摩擦著。
傅寒眸色一冷,修長的收回在一旁的架子上輕扣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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