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樺被傅寒看得頭皮發(fā)麻,表面上看上去還是十分的鎮(zhèn)定,其實心里慌得不行,還是強作鎮(zhèn)定地穩(wěn)了穩(wěn)身形。
因為是宮宴,軟轎停了下來的時候,阮樺覺得自己作為男子,傅寒的夫君,應當如同小冊子上寫的那般對傅寒愛得不可自拔,無比寵溺,正在想著應該怎么寵溺自己的小嬌妻的時候,傅寒已經下了軟轎。
青青十分配合地將轎簾掀開。
阮樺垂眸,就看到傅寒正筆直地站在她的跟前。
女子眼底是難以掩飾的寵溺。
金色的陽光灑在女子的臉上,狹長的桃花眼微微瞇起,朝著她伸出的那只手,修長干凈,漂亮。
阮婳眨了眨眼,身體有些僵硬。
“樺弟!”
忽然聽到身后傳來的那聲呼喊,阮樺像是被打開任督二脈一般,急忙將自己柔軟無骨的小手放在了傅寒的手心。
手上一緊。
阮婳就被傅寒給半抱著下了軟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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