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后蕭霽活蹦亂跳的又恢復(fù)了生機(jī),長老會(huì)眾人把屠麗和他二人叫去了議事堂,對神秘怪物攻擊一事巨細(xì)靡遺的問了個(gè)清楚明白。雖有人證,這怪物卻來無影去無蹤,島上無人聽聞更無人見過,大家不禁對二人的證詞有了些許懷疑,但是不管怎樣,蕭霽重傷幾乎殞命,卻也是事實(shí)。
屏退二人后,須長老顫顫巍巍的站起身來,“最近幾天島上人口核查并無異常,各家宅院也都搜查過了,同樣并未見到與任何那怪物相關(guān)之物品,此事二位怎么看?”
奉眠放下了手中茶杯,緩緩開口,“當(dāng)日那蕭公子身受重傷,是我親自為他診治,的確為利刃所傷,且他們二人言之鑿鑿,我覺得可信度頗高。調(diào)查毫無頭緒,但也不應(yīng)就此放棄,近日理應(yīng)在島上多加派巡邏人手,時(shí)刻提防那怪物再次傷人?!?br>
“奉老言之有理,如此便麻煩須老太君增派人力維護(hù)全島安全了?!背套埔舱酒饋頊?zhǔn)備離開,“最近島上怪事頻傳,各位要多保重了?!?br>
“如此說來,最近島上的確不太安寧,二位便也不要急著離開,關(guān)于這三件怪事,我們也該好好再行討論,梳理一下其中關(guān)聯(lián)?!?br>
須長老又慢慢的坐回了椅子,程灼與奉眠對視了一眼,也就不好說什么,只好坐下邊飲著熱茶,邊聽這位主事長老的絮絮叨叨。
或許是過去裝病裝出了心得,近幾日鏡玄真的不舒服了,程灼竟然也毫無察覺。只當(dāng)他是孕期胃口不佳,又因蕭霽一事受了驚,囑咐醫(yī)師給加了幾副安神藥,便也沒再多過問。
鏡玄身T損耗過大,兩日來人都懶懶的不想動(dòng),只是窩在床上抱著棉被昏睡。
他睡到一半人還迷糊著,就感覺身上有什么軟軟熱熱的東西四處游走,迷茫中以為是程灼回來了,眼也沒張便小聲的呢喃了一句,“夫君別鬧?!?br>
那東西馬上停在了他的肩頭再?zèng)]動(dòng)過分毫,鏡玄感到了不對勁,猛的翻身坐了起來,剛好對上了程染震驚又無措的目光。
“阿染……”鏡玄不知該說些什么,他怎么也沒有想到這青天白日的程染竟然如此大膽的進(jìn)了自己房間。
“聽下人說你病了,我擔(dān)心你,便來看看?!背倘緺窟^鏡玄的手放進(jìn)掌中捏了捏,“看你睡得不穩(wěn),本來想給你按一按的,卻沒想到把人給按醒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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