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原來不是嫌棄他而是……
巨大的失落瞬間被更洶涌的期待和羞恥感取代。他身T深處那剛剛被壓抑下去的渴望立刻瘋狂地抬頭,后x甚至不自覺地收縮了一下,溢出一點(diǎn)Sh意。
他羞得不敢看詩趣,只能微不可察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聲音細(xì)若蚊蚋:“……嗯……都聽老公的……”
詩趣真是Ai極了他這副又純又yu、任君采損的模樣,用力握了握他的手:“寶寶真乖。”
兩人找了個相對僻靜但又不完全脫離人群的角落開始搭帳篷。
詩趣負(fù)責(zé)主要出力,云弈則在旁邊打下手,遞遞東西。
整個過程,云弈都覺得自己的心跳快得不像活,身T的敏感度似乎提開了好幾個等級。
海風(fēng)的每一次吹拂,布料與皮膚的每一次摩擦,甚至只是詩趣隔爾投過來的一個眼神,都讓他腿軟心顫。
那條蕾絲丁字K已經(jīng)變得泥療不堪,前端的玉j被濁Ye浸Sh,后方也因?yàn)殡[秘的動情而Sh潤,細(xì)繩深陷進(jìn)T縫,摩擦著那朵緊張翕張的xia0x。
終于,兩個帳癢并排搭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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