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頭,再看看半隱在車下的人……那一只被她掙脫的手仍舊成半握狀態(tài),血淋淋的,猶如地獄里伸出的鬼手!
“唉,算我倒霉!”
顧小小嘆口氣,俯身拽著那人的手臂,把他從車下拖了出來。
“咦,貌似還沒是個小孩兒哦!”顧小小嘟噥著,想要將那人弄到馬車上去,竟發(fā)現(xiàn)昏睡過去的人死沉死沉的,以她的力氣,根本無法將他弄到馬車上去。
無法,顧小小意念一閃,直接帶著這個人進了空間。反正所有處理傷口的藥物用具也都在空間里,這樣她也省事了。但唯一要保證的是不能讓這個人醒過來。
顧小小直接將他帶到了別墅廊檐下的露臺上,警告那些圍上來的好奇寶寶們,不要太靠近以免驚醒這個人,一邊跑進房間找來了急救包。
呼呼,好臟。顧小小用剪刀將那人身上又臟又皺的衣服剪下來,沒想到,破衣下邊露出的皮膚,竟然細膩白滑,若非上面?zhèn)劾劾郏欢ㄊ欠浅M昝赖囊痪呱眢w。
只是,看著累累的傷痕,顧小小禁不住吸了口冷氣,真是一絲兒綺念也無了。
這人胸前背后,都布滿了一條條的鞭痕,沒有舊傷,最陳舊的傷口也不過是化膿,最新的仍及冒著滴滴血珠。而且,這人的腳上,居然還帶著一副沉重的腳鐐,腳腕處已被腳鐐磨破了,沒穿鞋子的腳,腳底已經(jīng)潰爛不堪,讓人目不忍賭,即使腳背上,也布滿了尖石、樹枝劃破的傷口。
這人是囚犯么?顧小小看著不像。無論滿清十大酷刑也好,渣宰洞的刑罰也罷,可都沒有這種把腳板磨爛的法子。
顧小小大腦中驀地閃過一個詞語——黑煤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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