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都怪蘇烈那小子,他志在報效國家,聽說京師舉辦冠軍侯選拔,非得帶著徒兒趕來了京城不可,害的徒兒連向師傅您告辭的時間都沒有……”
“哦,冠軍侯?那小子奪了冠軍侯了?”
成功地轉(zhuǎn)移了師父的注意力,顧小小用老頭兒的衣袖遮著臉,咧咧嘴,接著悲憤道,“哼,就憑那小子,還奪冠軍侯?您老人家是不知道哇,當(dāng)時,參加冠軍侯的,有……最可怕是猛將榜第一名宇文成都,師父您是不知道哇,那小子而是太厲害啦……”
顧小著軍演的熱鬧,趁機將孫老頭帶進房間,恭恭敬敬地扶到床榻上做好,又迅即沏了一壺上好的武夷巖茶,遞到孫思邈手中。
“哼,有什么不知道,那小子出生時為師還……”宇文成都出生時?顧小小正豎起耳朵準(zhǔn)備聽那小霸王的八卦呢,沒想到孫老頭兒居然在關(guān)鍵處閉了嘴。
“師父,宇文成都出生時您老人家就見過?”顧小小趕緊出言引導(dǎo)。
“見過。”孫思邈捧著茶一口一口喝著,卻再也不多說什么。顧小小心里癢癢的不行,卻也知道今日不是追問的好機會,只好把滿腹好奇壓制下去。
“師父,清河的時疫都治好了吧?”看到孫思邈徹底緩了臉色,微笑著點頭,顧小小趕緊一頂高帽送上,“就知道師父出手沒有治不了的病……哼,都怪姓蘇的小子,非得參加什么軍演,害的我想給師父打打下手都不成……”
“哎,徒兒也不必過于譴責(zé)蘇小子,保家衛(wèi)國本就是大丈夫生來該盡的責(zé)任……浴血疆場,馬革裹尸……唉……”孫思邈的聲音越來越低,終止無聲。臉上的神色也似乎陷入了某種遙遠的思緒之中。
顧小小乖乖地陪坐在一邊,不敢打擾孫思邈的冥思,只是心里猜測,看師父這個模樣,難道在久遠的過去,他也曾期望有朝一日能夠身披戰(zhàn)甲廝殺戰(zhàn)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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