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霸并沒有出現(xiàn),顧小小也沒再想……偷馬,她送了一支紫玉人參給他,也算是還了。她覺得自己在心里已經(jīng)放下了這件事,輕輕松松地又一次開始了和猛將跟班的旅程。
十月底,十一月初,農(nóng)歷。北方的天氣已經(jīng)很寒冷了。一路上,道路兩旁都是枯黃的衰草,光禿禿的樹木,還有偶爾飛過的一只麻雀或者烏鴉,景色荒涼,無趣。顧小小也沒再將大黑放出去尋找靈藥。
一路順著古運河走,河水已經(jīng)結(jié)冰,沒有了夏日的帆影櫓聲,干巴巴的發(fā)著蒼茫的灰白。道路不虞有錯,旅途卻是乏善可陳,朝行暮宿,晃眼,十天后,顧小小和蘇烈同學已經(jīng)策馬停在了京師大興的城外。
看著寒風中仍舊往來不絕的車馬人流,顧小小只得感慨,隋朝的經(jīng)濟民生還是不錯的,若非遇上了隋煬帝這么一個敗家皇帝,這大隋的社稷一定還會延續(xù)很長一段時間。但假設就是假設,歷史從來不需要假設,只有沉甸甸的現(xiàn)實。
兩人驅(qū)馬在城門□□了在武城縣開的路引和齊郡郡兵的身份憑證后,守城門的士兵很詳細地告訴他們,各地參加軍演郡兵的集合地點。顧小小自然是很誠摯的謝過——一塊五六兩的碎銀。
進了城,顧小小和蘇烈對視一眼,兩人很默契地沒有去郡兵集合點,而是找了一處干凈的大客棧住了下來。
兩人收拾干凈了換了衣服,來到堂上吃飯。正是晚餐時分,客人已坐了大半,門口仍舊不時又車馬停下。
顧小小二人選了一個不太顯眼又視線良好的座位?;镉嫼芸焐狭瞬?,兩人喝茶等菜的時間,默默地打量著大堂上的食客。
就見,大堂中除了幾個錦衣玉冠明顯紈绔的青年之外,竟然大部分都隱隱帶著剽悍之色。其中還不乏體格高壯的赳赳武夫。兩人對視一眼,心里都清楚,這些人在這個時節(jié)聚集到京城,目的應該差不多都是為了軍演而來。畢竟,普通人家的子弟若想出頭很難,而這個軍演的最后勝出者會直接封侯,更重要的是,憑借這么個比賽,還能直接進了皇帝的眼,最不濟,即使得不了冠軍侯,只要表現(xiàn)好,說不定也能入了哪位朝廷大佬的眼,那也比在基層軍隊苦熬資歷好得多。
一頓飯,顧小小和蘇烈聽到得大都是軍演的議論。甚至,據(jù)那些食客們說,外界輿論已將此次參加軍演的人物排了名次,顧小小一點兒不意外地聽到,被排到猛將榜首位的是宇文成都——隋末權(quán)臣大司馬宇文述的孫子,后來殺了楊廣的宇文化及的兒子。
至于李玄霸、羅成,甚至劉黑闥、秦瓊、程咬金、羅士信誰的,沒一個上榜,顧小小都不驚訝。畢竟,這個時候,那些人的影響還太小。秦瓊、程咬金那幾個沒啥,但顧小小敢確定,這次軍演之后,至少這個猛將榜上會增加許多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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