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片刻,徐忘云終于有了反應(yīng),他微微一側(cè)頭,便將自己的下巴從蕭瀲意手中掙了出來,冷聲道:“我知道了?!?br>
他只說自己知道了,卻沒說知道了什么。蕭瀲意卻明白他話中之意一樣笑道:“你瞧,為求自保,父親可以不顧自己女兒的冤屈,做姐姐的可以將妹妹推出來替死,這世間許多事,可不就都如此污糟不堪么!”
徐忘云扭過頭,沒再看地上的“虞妙儀”,只道:“天下不公事許多,卻并非人人都如此?!?br>
蕭瀲意目光頃刻冷下來,沉沉凝望他背影片晌,轉(zhuǎn)而又笑道:“阿云說得有理,走吧?!?br>
徐忘云卻沒動。
蕭瀲意道:“阿云?”
晨霧早已散凈了,一線日光踏破云層刺下來,映得地上那一攤血跡更加猩紅。
不在宮中時,蕭瀲意大多不會在頭上戴太多首飾,約莫他也是覺得麻煩,往往只拿一根金簪挽了頭發(fā)了事。
但只這一根簪子,也能被他映得流光溢彩,耀眼奪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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