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毙《惤诵翱凸傧胫朗裁?,盡管便問吧,小的一定是知無不言的。”
這是個聰明人,跟聰明人講話,總是要更省力些的。蕭瀲意微笑道:“我二人是打嶺南來的,來一趟京城,無非就是想看些新鮮事。我問你,這城里可有沒有發(fā)生過什么怪事?”
“怪事?您指哪件?是十年前城外出的那只兔子精,還是城中的那樁失竊案?。俊?br>
蕭瀲意道:“都好都好,講來聽聽。”
于是這店小二便開始唾沫橫飛的講了起來,徐忘云聽他從三十年前的家禽成精講到上個月隔壁街的新婦紅杏出墻,就是沒一件跟鹿首案有關的,偏偏蕭瀲意還聽得興致勃勃。
他坐了半天,見那小二仍是一副沒完沒了的樣子,終于忍不住扯了扯蕭瀲意的袖子,提醒道:“天色不早了?!?br>
這一講,竟然從大早上講到了中午,一壺梅花釀已經被兩人喝得精光。蕭瀲意這才從“隔壁村豆磨坊老板的老婆跟人跑了”的香艷故事里回過神,“哦,不早了?!?br>
“幾時啦?”小二酒量不行,已是半醉,“來來來,我再與你說個李府的公子愛上自己小娘的故事……”
蕭瀲意道:“不聽了不聽了,你講來講去竟是一些虛頭巴腦的小道消息,好沒意思。”
小二:“虛頭巴腦!嘿!……讓我想想,讓我想想……哦!有了!”
小二想起什么似的,拍了下手,蕭瀲意立刻道:“怎么?”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