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她一邊咳一邊走了出去,虞懷章趕緊指派一個婢女為其掌燈。夜色濃厚,早已過了子時。婢女在前方引著兩人,徐忘云扶著蕭瀲意跟在她身后,走至一處屋前。婢女引到了住所,欠身行禮后便要離開,蕭瀲意卻叫住了她。
她的方帕還掩在唇角,面色有些發(fā)白的倚在門欄處,細(xì)聲道:“府中還有什么食物沒有?勞煩拿一些過來?!?br>
婢女連連應(yīng)下,過了片刻又敲門來,送來一個小碟,寥寥放著幾個賣相不是很精細(xì)的點心。
蕭瀲意摸了摸,登時嘆一口氣,道:“阿云,你看,現(xiàn)下連個婢女也這樣苛待我,都涼透了?!?br>
徐忘云此時正在檢查屋子,心中道此時已過子時,哪里去給你弄熱食來。
“堂堂相府,未免也太寒磣了些?!彼戳艘谎鄣樱袷窃阈?,推遠(yuǎn)了些,“罷了,不吃了。”
徐忘云坐下來,將內(nèi)力匯聚在掌心,捧起碟子,將那點心稍微熨熱了些。蕭瀲意這才笑起來,“好阿云?!?br>
徐忘云道,“那位小姐頸上傷口邊緣不整齊,是刀鋒鈍澀的緣故。但切口又很平滑,像是被人一刀將腦袋砍下來的?!?br>
蕭瀲意看了一眼窗外,笑道:“深更半夜,阿云好端端又說起這個做什么。”
能一刀將人的脖子砍下來,不說別的,此人的力氣一定是極大的。徐忘云沉默半響,并未答話。
蕭瀲意捏起一個果子,“阿云覺得如何?”
徐忘云說:“一擊斃命,身上卻有這么多傷痕淤青。他說了謊?!?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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