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瑩的玻璃杯在堅y的防彈玻璃上撞得粉身碎骨。冰冷的蘇打水和那無數(shù)的鋒利的玻璃碎片像一場突如其來的冰雹四散飛濺。
其中有幾片鋒利的碎片劃過了她那光潔的白皙的手背留下了一道道細微的卻又觸目驚心的血痕。
但她卻仿佛絲毫感覺不到疼痛。
她只是像一個終于卸下了所有沉重的枷鎖的瘋子站在那一地的狼藉之中緩緩地張開了自己的雙臂仰起了自己那高傲的卻又充滿了無盡的悲傷的小臉。
然后她笑了。笑得癲狂。笑得絕望。笑得撕心裂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笑聲不再有任何之前的輕柔和悅耳。只剩下一種最純粹的最原始的最徹底的自我毀滅般的瘋狂。像一頭被b到了絕境的美麗的困獸在用自己那最凄厲的笑聲向這個C蛋的不公的世界進行著最后的無聲的控訴。
她笑著笑著。眼角卻不受控制地流下了兩行b任何時候都要滾燙的絕望的淚水。
她贏了嗎?不。她輸了。輸?shù)靡粩⊥康亍?br>
她用最殘忍的方式報復了那個傷害了她的男人。她用最強大的姿態(tài)站上了這個世界的頂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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