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自己沒有過來,她是不是就打算一直這么坐在地上。
聞以歌呼吸急促,臉色也蒼白,半倚在黎晚澄懷里,聲音格外虛弱:“可能是洗太久了,有點暈。”
熱水一停,涼風(fēng)就一個勁兒的往身上貼,她禁不住縮了縮肩。
“下次感覺不舒服了,記得及時喊我?!崩柰沓纬读艘慌缘脑〗韺⑺鼑?yán)實,而后胳膊穿過腿彎將人打橫抱起來。
過了個年,懷中的人非但沒有長胖,倒是還瘦了許多,抱起來比想象中要輕上不少。
“阿澄,”大抵是察覺到她動了氣,聞以歌抬起手,勾著她的指尖,嗓音軟軟的認(rèn)錯:“我錯了,我以后不洗那么久了。”
臥室里開著空調(diào),暖融融的,黎晚澄將她放到床上,又去拿了吹風(fēng)機給她吹頭發(fā)。女人的語氣雖還含著慍怒,手上的動作卻是萬分輕柔。
“我去拿藥油,你先坐著別動?!?br>
剛剛抱聞以歌的時候,看到了她小腿上的淤青,估計是剛剛摔倒的時候磕到的。要是她沒發(fā)現(xiàn),這人估計又要忍著不說。
“以后洗澡的時候提前和我講一聲?!彼紫律?,握著女人的腳踝稍稍抬高了些,方便涂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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