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是時候有多著急,回來的時候就有多狼狽。
此刻的賀知州不可不卑微,他就站在屋檐下,雨水把他的頭發(fā)淋濕,就站在屋檐下,那水泥臺階上都匯集成了小溪流。
他就站在屋檐下,獨自回來了,看著似乎還有點受傷的樣子。
江文越等人也摸不清楚是什么情況,彼此面面相覷,還打算讓賀知州會浴室,去洗個熱水澡,換一身干凈的衣服。
結(jié)果,他去視線轉(zhuǎn)移到傅行的身上,隨后又落在了顧書白這邊。
“顧書白,他說,他找你。”
賀知州聲音有點怪怪的,像是感冒了,鼻子塞住了,說話都嗡聲嗡氣的。
“他說他只聽你的話……我去扶他,他說不要我管,也不打算起來。”賀知州說這番話的時候,只覺得很荒謬,也很好笑。
他都淋濕了,都那個樣子了,正打算救人呢。
結(jié)果呢,那人直接揮手把他打退不說,那語氣也極為不善,說不需要他管,甚至覺得他是在多管閑事……
那一瞬間,賀知州的心比那雨水還要冰涼,他甚至不知道怎么往回走的,只是腦子還處于麻痹狀態(tài),沒有回過神。
“叫我?”顧書白看了一眼,遠處的那泥坑,皺著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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