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的發(fā)面饅頭把手機(jī)一轉(zhuǎn),對準(zhǔn)了隔壁的一個床位。
“喏,那邊是秦淮北了,他估計嚴(yán)重點吧,昨晚進(jìn)了重癥監(jiān)護(hù)室。早上醒了,又回普通病房,我們就打幾天針就好了,應(yīng)該過幾天就可以找你們玩了。沒事,我們好著呢,就是看起來有點腫,其他啥事也沒有?!苯脑秸Z氣看起來很歡快,還跟顧書白說了一大堆昨晚的趣事。
顧書白看他精神狀態(tài)很好,也就沒有去探問的意思了,簡單的慰問了幾句話,傅行就把電話給掛了。
只是,這電話一掛斷,那邊正拿著手機(jī)打電話的江文越就發(fā)出一陣鬼哭狼嚎的嚎叫聲來,那聲音里完全沒有前幾秒鐘的歡快和輕松,只剩下痛苦和忍耐。
“嗷嗷,好痛好痛,救命??!不是說了給止疼藥嗎?為什么還這么痛?。∥乙簿捅或亓藥资诙?,怎么就跟廢了一樣?”江文越完全想不通,他整個人都腫了,不僅僅是臉,腫到變形,比那些明星打針打多了還要嚇人。
他隔壁床的秦淮北慢吞吞的睜開眼,可就算睜開了,也只是一條縫。他比江文越更慘,他身體排毒系統(tǒng)不太好,昨晚還被送到了重癥監(jiān)護(hù)室去搶救,這會兒身體還處于麻醉狀態(tài),腦子有點暈乎乎的,身體不痛,可是很難受。
“好了阿文你別再嚎了,我耳朵都痛了。”
關(guān)鍵是丟人啊。
他就是不想接任何的電話,所以就一直假裝睡覺。自從他們蜇了之后,全身痛的不行,根本就睡不著。秦淮北看到同病房的江文越就知道自己是個什么模樣,因此他根本就不想見人。
尤其是傅行和顧書白。
想死的心都有了,自己那么丑,怎么好意思讓這兩個人看到。
偏偏江文越還興致勃勃的,跟顧書白說半天,秦淮北在一旁只覺得羞愧欲死,他只覺得這輩子的臉都快要丟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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