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磕磕絆絆從床上站起來,走到向慶旁邊坐下,輕輕拍他的后背“咋了,別害怕,我們都在這呢?!?br>
向乃冷著臉,他極少這樣。
“他摸我大腿?!毕驊c有些哽咽,靠在謝海安身上的頭還有些顫抖。
“誰?”劉明的臉也冷了下來。
“王教官。”
“他媽的,找死?!眲⒚鲝拇采险酒饋砭鸵鉀_,向乃攔住他。
“你冷靜點,我去得及時,他沒做太過分?!?br>
“沒做太過分向慶能哭成這樣?”劉明質問道。
“你去能干嘛?再打他一頓?然后再關到訓誡室里?劉明你在進訓誡室還能活著出來嗎?”
聽了向乃的話,劉明有些無力地坐到床上,向乃說的沒錯,那個漆黑寂靜又骯臟的地方,消磨了他太多的人氣。
他已經在里面出現了自殘的行為,沒有辦法再承受更多,他的精神已經被消磨殆盡,如果再進去,可能真的不能活著出來。
屋內靜悄悄的,四個人都默不作聲,只有向慶偶爾發(fā)出抽泣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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