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風微微皺眉,謝海安的異樣讓他心中暗暗有些擔憂“自己明明已經(jīng)很小心地把握謝海安生理反抗的尺度,難道是自己操之過急了嗎?”
他抬手在謝海安眼前晃了晃“海安,身體開始不舒服了嗎?”
謝海安抿著嘴,耳廓上的粉紅色逐漸蔓延到脖頸。
他垂下眼眸,悄悄地并攏了膝蓋,想要壓制住身體的異樣。
某處卻像是第一場雨后急著破土而出肆意生長的蘑菇,從黑暗的泥沼中拔地而起。
“海安,試著相信我好嗎?”
謝海安此時感覺有些欲哭無淚,明明這些年自己清心寡欲。
再加上病情的原因,無論在生理上還是心理上他都感覺自己已經(jīng)是一個太監(jiān)了。
怎么一碰到冉風就完全變了,冉風輕而易舉的一個小動作就讓他變成了一個毛頭小子。
“我沒事,冉風,真沒事。”謝海安咽了口口水,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沒有異常。
“我給你帶了醒酒藥,你先去沖點喝唄。”
冉風探究地看著謝海安,看他不像是發(fā)病的癥狀,倒更像是...發(fā)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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