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毛茸茸的腦袋在蘇傾掌心摩挲,癢的她忍不住笑出聲來。
萬里之外的玉虛宮,元始開了水鏡,看著鏡中的畫面,氣的臉色透著黑氣,一揮手把水鏡毀掉。
走出玉虛宮,元始讓人把玉鼎真人找來。
他雖然被女媧限制無法進入朝歌,但這些天一直通過水鏡密切關注著蘇傾在朝歌的一舉一動。
之前還好好的,她雖然一心營救伯邑考,但也沒有什么逾距的地方,哪知申公豹這個蠢貨,竟然會把伯邑考變成兔子,一想到蘇傾自小就喜歡毛茸茸的小動物,元始的臉色頓時不好了。
玉鼎真人這段時間一直留在玉虛宮,突然聽到道人傳喚自己去見師尊,心里有些忐忑,不知道師尊叫自己做什么。
等到見了師尊,一看他難看的臉色,頓時心里發(fā)憷,小心翼翼看著元始的臉色,問道:“師尊,不知叫徒兒來做什么?”
“你不是說你的徒兒楊戩在朝歌嗎?這么久了,他還沒找到蘇傾的下落?”元始冷冷盯著玉鼎真人,語氣十分不善。
“是在朝歌,可是小師娘不知道用了什么法術遮蔽了身上的氣息,小徒一直沒找到她的蹤跡?!庇穸φ嫒诉@會兒知道師尊是來問罪了,頓時頭頂冒汗。
“她在國師府,申公豹那個叛徒的府中?!痹紦]手開了水鏡,把水鏡中正在逗兔子玩的蘇傾指給玉鼎真人看。
“讓楊戩把那只兔子給我從蘇傾身邊弄走?!痹汲谅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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