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昭看向四周,目光警惕,高聲喊道:“都出來吧?有什么可藏的?我現(xiàn)在手無縛雞之力,干脆一劍殺了我,不然我就殺了你們主子!”
“出來?。《闶裁炊?!下/賤的刁民,只配與淤泥中的蛇鼠比較,都給我滾出來——”明昭猛咳一聲,嘴角溢出一絲血跡。
裴知慕臉色一變,立刻上前,抱住明昭,將她往房間里帶。
明昭奮力掙扎,怒罵:“放開!你給我放開!大膽!我也是你這個(gè)賤/人能碰的?你給我放手!”
“不能碰也碰了!”裴知慕將明昭壓在床上,此時(shí)的明昭根本沒有力氣抵抗她,不過是假把式,故作堅(jiān)強(qiáng)。
“你胸口的傷是我處理上藥的,”裴知慕上下掃視明昭的身體,“你昏迷這些天都是我擦拭你的身體,更換你的衣衫,你全身上下我都看過摸過!”
“…”明昭氣的滿臉漲紅,嘴唇都在抖,“你!”
“裴知慕,你不知羞恥!你狗彘之行!你不要臉!”
“罵吧,隨便你罵,”裴知慕一臉平靜和淡然,“罵出來總比憋著好,不利于你傷口恢復(fù)?!?br>
明昭見裴知慕不在意的樣子,突然覺得自己的辱罵太過丟臉,她哼了一聲:“你讓我罵我就罵?你當(dāng)你什么東西?也敢指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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