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昭沒想到沈以嶠這么快發(fā)現(xiàn)不對勁兒,她那日是被沈以嶠氣壞了才想出這個爛招,可謂是破綻百出,只是那時沈以嶠太過震驚,沒有注意她的漏洞,慌忙離去。
其實現(xiàn)在想想,裴知慕都知道她是故意為之,沈以嶠怎么會不清楚呢?
可此刻明昭并不打算承認是自己故意為之,畢竟裴知慕打算幫她給沈以嶠不痛快。
裴知慕想擺脫沈以嶠的糾纏,而她想要給沈以嶠找不痛快,一箭雙雕的事情,何樂而不為呢?
“太子殿下未免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吧?”明昭嗤笑一聲,“女子相愛這種離經(jīng)叛道的事情是隨隨便便能說出口的?就算明昭行為狂悖,桀驁不馴,可以不把女子的清白和名譽當回事,但裴知慕可不一樣,她是大家閨秀,秀外慧中,知書達理,肯定清楚“磨鏡之癖”是什么腌臜事,你說我拉她當擋箭牌,她若是不同意,大可當時把我拒絕掉或者找你求助,又怎么會自愿的待在我懷里,聽我訴說兩人的情深意切呢?”
沈以嶠臉色一沉:“明昭,你非要將自己置于絕路嗎?”
“絕路?”明昭不爽,“女子相愛便是絕路,誰說的?那個古籍上有記載?又是何人定下女子不得相愛,必會走投無路的規(guī)矩?”
“你這是強詞奪理?!”沈以嶠慍怒道,“你根本不喜歡女子,從我認識你來,你從未對女子表現(xiàn)過一絲一毫的喜歡,你明明是喜歡我的!”
話音一落,一陣死寂。
沈以嶠臉上閃過顯而易見的難堪和恍然,眼神閃爍,不敢直視明昭那雙滿是諷刺和悲涼的眼眸。
明昭笑了下,眉眼染上一絲傷感,她語焉不詳?shù)溃骸霸瓉硖拥钕率裁炊记宄模瑓s次次故作不知,把我戲耍忽視。”
沈以嶠嘴角牽起一抹復雜的弧度:“我…我只是…”
“你只是不喜歡我,”明昭閉了閉眼,發(fā)覺自己沒有預(yù)想的那么傷心欲絕,“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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