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昭沒有再喝第二杯,而是逼視長舒那雙看似淡漠實則隱晦的眼眸:“別搞這些花里胡哨的,把你真正的意圖說出來,說不定本郡主心情好,能讓你舒坦些?!?br>
長舒淡然一笑:“郡主這話說的真是讓長舒?zhèn)牧?,長舒買來玉仙娘,為的就是能夠再好好伺候郡主一回,與郡主說一聲再見。”
“是嘛?”明昭抬起長舒的下巴,“你想怎么伺候本郡主?箜篌給你砸了,清白也被破了,如此骯臟不堪的你,怎么有臉說出伺候本郡主這種狂妄自大的話呢?”
長舒眼底掠過一絲陰郁,他抓住明昭的手放在臉上,語氣服軟:“郡主若是不喜歡長舒,又怎么會包下長舒一年?”
“都怪長舒恃寵而驕,把郡主對長舒的好意當做理所應當,是長舒錯了,郡主能不能原諒長舒一次?”
明昭嫌惡的甩開他,拿起桌上的帕子擦拭手:“你是真臟啊?!?br>
“怎么?被晉無憂給干開竅了?”她諷刺一笑,“竟然不裝清高,開始以色侍人了?”
長舒額角抽動一下,嘴角笑容弧度變得僵硬:“郡主又何必如此羞辱長舒?”
“長舒伺候郡主一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如今郡主竟不愿給長舒一個機會嗎?”
“功勞?苦勞?”明昭仰頭大笑,陰惻惻的看向他,“你哪來的功勞?哪來的苦勞?”
“本郡主對你如此照護卻換來的是你的背叛和無情?!?br>
“每次本郡主來找你喝酒聽曲,你都是不情不愿,好似本郡主強迫你一般,讓你如此難以忍受?!?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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