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昭吃痛發(fā)聲,卻沒有立馬站起來,也沒有立刻將腳腕從藤蔓縫隙里抽出來,而是席地而坐,透過山風(fēng)吹拂帷帽輕紗的縫隙看著滴血的右掌。
【宿主,你沒事吧?】系統(tǒng)主動關(guān)心道。
明昭眼眶泛紅,嗓音有些?。骸白詮哪赣H死后,我便沒有再聽到過一次十分完美的風(fēng)雅渡,那些人盡管扒了曲譜,卻依然無法彈奏出母親的氣韻一二?!?br>
“我經(jīng)常會去絳帳樓喝酒聽曲,靡靡之音雖然粗糙,但也能稍稍緩解內(nèi)心煩悶?!?br>
“后來,長舒出閣之日,老鴇讓他表演才藝,來吸引有錢有勢的人為他一擲千金,這等戲碼絳帳樓每個月都會來一次,我閑來無事,便也跟著湊湊熱鬧,卻沒想到他竟然彈奏了風(fēng)雅渡,還彈出了母親的五分風(fēng)度和韻味來?!?br>
系統(tǒng)聞言:【這就是你包下長舒的理由?!?br>
明昭長嘆一口氣:“世人知道我在絳帳樓舍下重金買了個小倌,見我時常出入絳帳樓與小倌喝酒聽曲,好不快活,那些人表面不在意,又或者畏于強權(quán)不敢正面對我指手畫腳,實則背地里不知怎么罵我呢?”
“沉湎淫逸?不知羞恥?蕩檢逾閑?”明昭扯了扯嘴角,滿目諷刺,“翻來覆去就這幾句話,我耳朵都快聽出繭子了。”
“他們以為這樣罵我會讓我自愧不如,殊不知這些話對我來說就如同地上爬過的螻蟻一樣,卑微又弱小,可憐又可悲?!?br>
“我為他受了這么多委屈和辱罵,可長舒這個白眼狼卻敢背叛我?”明昭面孔猙獰地道,“你說我該不該將他粉身碎骨呢?”
系統(tǒng)沒有說話,也沒有警告她的行為與念頭。
就像她所猜測的那般,若是那人傷害過她,那么她可以不受系統(tǒng)懲罰就對那人實施報復(f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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