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知摸了摸下巴:“我只是感到震驚。”
“我也震驚,”余非晚抓了抓頭發(fā),表情費解又掙扎,“誰能想象沐黎那孩子看著單純無害沒心機的,實則步步為營,把我耍得一套一套的。”
樂知理解余非晚崩潰的點,畢竟沐黎的做法連她都覺得駭人和驚詫。
不過,樂知猶疑了一下,說出了幾個問題:“她這樣做,你很生氣嗎?你很憤怒嗎?你覺得她很恐怖嗎?”
余非晚怔住。
樂知思忖了一下,說:“你剛才和我說了那么多,我并沒有感覺到你對沐黎是厭惡和抵觸的,甚至你連害怕她的表情都沒有,其實你對沐黎的包容和妥協(xié)比我想象的還要大方?!?br>
正常人如果被一個人這么精心算計的話,首先的第一反應(yīng)應(yīng)該是恐懼和厭惡,然后開始抵觸和防備,甚至?xí)螂娫拡缶幚磉@個惡性事件。
但樂知卻并沒有從余非晚剛才講述的過程中看到她一絲對沐黎的厭惡和反感,她更多的是不懂、不理解、不明白...這種感覺像是對未知情況的彷徨和無知。
由此可見,余非晚對于沐黎的這種有些“變態(tài)”的行為所持有的觀念是理解和包容的。
余非晚聽到樂知的結(jié)論,大腦短暫的卡殼了一下,她目露疑惑,茫然道:“我..我對她是這樣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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