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超臉色發(fā)青,沉聲道:“余非晚,你特么說話向來難聽,我當你是個帶刺的玫瑰,我忍你,但我也不是受氣包,處處被你壓一頭?!?br>
“帶刺的玫瑰?”余非晚作嘔,“你可別惡心我了,我寧可當個帶刺的棒槌,錘死你們這些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垃圾?!?br>
“余非晚!”齊超表情難看,他還是第一次被人指著鼻子罵的這么難聽,羞恥心和自尊心在此刻被余非晚捻成渣滓,“你特么別給臉不要臉,我喜歡你那是你的榮幸,我都不在意你私生活混亂,男女不忌,你心里就偷著樂吧?”
“也特么不知道被多少人睡過,我跟你在一起我都怕得??!”
這種惡毒到令人發(fā)指的話,余非晚從小聽到大,聽到現(xiàn)在,內(nèi)心無感大于一切,雖然仍有些波動,但不會影響她什么。
所以余非晚并未動氣,也不想搭理齊超的發(fā)瘋,他這種典型被人拒絕,覺得丟面子丟自尊,一時氣不過只能破口大罵來維持自己岌岌可危的自尊心。
看起來義正言辭,實則自卑無措。
跟個挑梁小丑似得,不值一提。
砰——
一個清脆的聲音吸引了余非晚的注意力,她看著掉在地上的保溫杯和捂著頭齜牙咧嘴的齊超。
目光鎖定在對面還未離開的沐黎。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