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清絕的臉溫度不由升高,連同眼底那顆淺色的淚痣也被悄然暈開出動人的緋色。
“他沒有跟我這樣過。”
她極力穩(wěn)住自已有些亂的呼吸,“一次都沒有。”
段時焰的唇角弧度加深。
他姿態(tài)未變,依舊像是在含著她的耳尖,目光沉沉,低啞迷人的嗓音循循善誘,“那么牽手,擁抱,還有……接吻這些有過嗎?”
真的靠得太近了。
近得連呼吸都快要暢通不了。
今霧只覺胸腔里的心跳像失去秩序,一下一下跳得飛快。
她今日穿著淺色的長裙,柔軟的布料勾勒著細韌的腰身,側臉清絕漂亮。
像放在博物館珍藏的最為清冷純凈的瓷器,通身散發(fā)著遺世獨立的出塵不染。
而此時,這件清冷珍貴的瓷器,正在他懷里被他描繪出極其難得的艷麗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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