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汐渝出差歸來的那個夜里,溫芃岑失眠了。
她當然知道這不是屬於她的時間線,也知道那個被調(diào)教被擁抱的祁聿寧不是她的,而是屬於過去的自己,也就是溫汐渝的。
她一直以為自己能撐得住,能以旁觀者的姿態(tài)看著兩人親密。直到那天聽見祁聿寧壓抑的SHeNY1N,跟記憶中原先時空的祁小貓在浴室里抱著自己撒嬌求Ai時的樣子重疊了。
有些事就是這樣,明明不重卻剛好壓在心口最脆的地方,像水壩的細細裂開的一條縫隙,容易在瞬間整個坍塌,完全來不及抵抗。
她從未這麼清晰地感受到什麼叫做被自己取代。
?從第一次調(diào)教開始她就一點一點教會那副身T怎麼顫抖、怎麼服從、怎麼沉溺。她的指尖是祁聿寧的全世界,她的命令更是對方甘愿順從的軌跡。
?但如今的祁聿寧卻熟練地在溫汐渝面前喘息。
那不是被搶走的,是被接手了。她有好幾次想離開,甚至想徹底斷了聯(lián)系,一次一次拉開距離,卻又忍不住想靠近。
她不是想介入溫汐渝與祁聿寧,只是她不甘心自己辛苦調(diào)教出來的靈魂就這樣全數(shù)歸零,也討厭如今的自己只能站在一旁看著過去的自己擁有未來。
不能算是嫉妒,只是不愿面對事實。
她也想回到那個原本屬於她的時空,回到那只只會朝她撒嬌的小貓身邊,但她做不到。就算每晚祁聿寧都在夢里顫抖著喚她的名字,她也無法回應,更找不到回去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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