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在想些什么?我是那種會讓自己受委屈的人嗎?我能被特殊刑案局拿捏?”虞野嗤笑一聲,捏住戚懷麟的鼻子,湊近了低聲笑道,“我只會被你拿捏。”
戚懷麟尷尬到臉紅,氣惱地拍開虞野的手。
“總之,這些黃金你先拿著玩,不夠我再讓特殊刑案局的人去陵墓里拿。”虞野一邊說著,一邊攬住戚懷麟的肩頭往外走。
“你當(dāng)特殊刑案局是你的庫房管家嗎?”戚懷麟將手提箱抱進(jìn)懷里,心里安定下來,拿手肘撞了一下虞野的腰腹吐槽道。
“那沒有。他們要是我?guī)旆抗芗?,我就要付他們工資了?!庇菀昂鋈活D住腳步,“說到工資,我差點忘了一件事?!?br>
虞野說著,從口袋里摸出兩張卡,一張是身份證,一張是銀行卡。
“這是特殊刑案局的工資卡,你拿著?!庇菀疤舫鲢y行卡,塞進(jìn)戚懷麟的口袋,“你是一家之主,負(fù)責(zé)家里財政大權(quán),記得按時給我打零花錢?!?br>
“那得看我心情?!逼輵痒胱叱鎏厥庑贪妇值拇箝T,撲面而來的冷風(fēng),讓他打了個寒顫。
北方的秋季要比南方冷,南方的十月還殘留著夏季的余韻,北方的十月卻已經(jīng)展現(xiàn)初冬的苗頭了。
戚懷麟將沖鋒衣拉鏈拉到最頂端,隨后就感到周身一暖,跟著出來的虞野重新攬上了他的肩膀。虞野身上穿著長款的風(fēng)衣,扣子一顆沒系,身為旱魃的他完全不怕冷,而且身上散發(fā)熱量,讓他宛如一臺制熱中的移動空調(diào)。
“對了,你在特殊刑案局負(fù)責(zé)什么工作?”戚懷麟一邊踩著正門口的臺階往下走,一邊問攬著他的虞野,“協(xié)助驅(qū)邪破魔嗎?”
“不是,是協(xié)助抗洪防汛?!?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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