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你們讓戚懷麟重新活出了人氣?!瘪谊袒仡^,看向不知什么時候落在后面,現(xiàn)在正被一群戚家族人圍著聊天的戚懷麟,“自從戚婆婆過世后,戚懷麟就一直很消沉,雖然他努力沒表現(xiàn)出來,但我跟他算是從小玩到大的,哪能看不出來?只是一直沒有辦法讓他走出來而已?!?br>
“不過最近跟戚懷麟聊天,我發(fā)現(xiàn)他整個人鮮活了不少。他前天給我發(fā)消息,讓我去云佩瑜那里拿證據(jù)時,表現(xiàn)最為明顯——他跟我提了兩次,你被戚朔打斷了腿。”褚晏說著,就忍不住笑了出來,“哈哈,他那是在記仇呢!”
“戚懷麟跟人記仇,就喜歡跟親近的人告狀,這是他以前被戚婆婆養(yǎng)出的小毛病。他這小毛病顯得有點嬌氣又有點粘人,所以我們跟云佩瑜有時會開玩笑地喊他少爺。但他前天跟我告狀的時候,我卻有點想哭了——戚懷麟重新活回了人間,沒有真跟這人間恩斷義絕?!?br>
“據(jù)我所知,戚懷麟開始有這變化,是在你們兄妹來到他身邊后,他應該是受你們兄妹倆影響,這我自然要感謝你們了?!瘪谊淌諗苛艘幌虑榫w,繼續(xù)道,“而且,我長戚懷麟幾歲,算他是哥哥。弟弟都跟哥哥告狀了,哥哥哪有不搭把手的道理,你說是不是?所以我就打斷了戚朔的腿?!?br>
戚歸洲這時也已經(jīng)轉過了輪椅,順著褚晏的目光,看向門內廊下被戚家族人簇擁的戚懷麟。
戚懷麟站在人群中,身旁站著的是褚晏看不到的虞野。一個活人,一個亡魂。一個穿著現(xiàn)代的短袖長褲,一個身著古時的廣袖錦衣。他們身上明明有那么多互不相干的象征,但是站在一起卻是莫名的相得益彰。
戚歸洲暗暗嘆了口氣,扭頭看向褚晏。
“很遺憾,你謝錯人了。”雖然他極其非常十分地不想承認,但真正影響到的戚懷麟,大抵是那位讓他心梗的宣遠侯。
“謝錯人了?”褚晏愣住,“戚懷麟跟我聊天時提到的,近段時間跟他處得不錯的,就只有你們兄妹倆。難道戚懷麟還有其他處得不錯,但沒跟我提到的朋友?”
“有。”
“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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