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瓷枕切割開,或者打碎?!逼輵痒牖氐?。
“切割開和打碎,那瓷枕不就變廢品嗎?”鐘巖霎時(shí)拔高了嗓音。
“正因?yàn)槿绱耍也盘岢龈阗I那只瓷枕,否則我也不想奪人所好?!?br>
“你們玄術(shù)圈沒有什么神奇玄妙的方法,能在不破壞瓷枕的前提下,將里面的東西取出來嗎?”鐘巖不死心地問道。
“很遺憾,沒有這種方法。”戚懷麟搖頭。
鐘巖委頓在椅子上。
“好東西以后還會(huì)有機(jī)會(huì)淘到的,但這種危險(xiǎn)的東西還是別留著了?!逼輻钆闹妿r的肩膀安慰道,“我知道你舍不得,但是自身的安危肯定是要擺在藏品前面的。”
“我知道了。”鐘巖沉默良久之后,沉痛開口,“戚家主,你來拍戲,瓷枕……瓷枕我送給你!”
戚洋:“……”
戚洋:“我們家主要是不來拍戲,你就準(zhǔn)備留著那只瓷枕了?你沒聽說那只瓷枕很危險(xiǎn)嗎?”
鐘巖:“戚家主要不是來拍戲,我就找其他高人處理那只瓷枕。偷偷的,不給你們知道?!?br>
他不是人精,但也不傻,而且還有活了40多年的閱歷在。戚懷麟跟他在咖啡廳耗了那么久,既然不是為了瓷枕,那多半就是為了藏在瓷枕中的至陰之物。戚懷麟為什么想要至陰之物他不管,那只瓷枕既然留不得,他可以送出去,但是他滿足了戚懷麟的要求,他希望戚懷麟也能滿足他的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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