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薄皡抢稀笨戳艘谎勖媲芭砰_的八道符紙,低笑一聲,放下架著的那條腿,坐直身體,抬眸看向戚懷麟。他嘴角還噙著略帶邪性的笑,但眼底卻沒了先前的輕慢,“你這小孩,長著一副乖巧可人的模樣,下手怎么如此兇殘?這符要是打到我身上,我可是會很疼的?!?br>
戚懷麟沒搭理對方,他飛快地凝神掐訣,八道懸在空中的符紙隨即一顫,隨后好似掙扎一般劇烈震顫起來。
“小孩,是我小瞧你了,你要比之前只會搖鈴鐺的方臉男厲害得多?!薄皡抢稀逼鹕碚酒饋恚ゎ^看了一眼掛在墻上的時鐘,“可惜我還要出門辦事,沒時間陪你慢慢玩了。”
話音落下的同時,懸于“吳老”面前的兩排符紙,忽地齊齊自燃。自底端邊角冒出的火苗,瞬間躥起,將整張符紙吞沒。
火光未消,紙灰未落,一股厚重的陰煞之氣,陡然在房間內鋪開。房間內的照明燈隨即好似電壓不穩(wěn)一般,忽明忽暗地閃爍起來。
一閃,“吳老”站在符紙燃燒的火光中,面容如鬼魅一般妖異森然。
再一閃,“吳老”的身影消失在了原地。
戚懷麟當即四下環(huán)顧。
吳老是個大活人,那邪祟不可能帶著吳老的身體原地消失。房間已經被他用符封鎖了起來,那邪祟就算離開吳老身體,也不可能毫無聲息地從這個房間內逃出去。那邪祟必然還在這個房間內,這原地消失的景象,不過是那邪祟使的障眼法,過分關注才是上了對方的當。
在這種出逃困難的情況下,那邪祟使用障眼法的目的,應該只有一個——偷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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