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冰塊不太老實,景繁懷疑自己會在門口就被拆吃入腹。
當(dāng)然,最后在他的推拒下,他的衣服也只多保留了幾分鐘,到了臥室還是被像洋蔥一樣一層層剝開。
裸露的皮膚驟然與空氣接觸,涼意沿著后背漫入心臟,但腦袋里卻像是著了火,從眼眶到鼻腔都泛著滾燙。
上半身很快就變得空蕩蕩,景繁抽空看了一眼地上的衣衫,再看著對方整齊的穿戴,有些不太服氣。
于是他開始生疏地解著對方的衣服。
但一心不能二用,他手上積極地操作著,交纏的唇舌間就變得力不從心。
解漸沉感受到了他的吃力,貼心地退出了他的口腔,轉(zhuǎn)而將人攬進(jìn)懷里,埋頭在他的頸邊細(xì)細(xì)啃咬。
景繁被時輕時重的噬咬啃得腿腳發(fā)軟,只能倚在滾燙的懷里。
他揪著對方背后絲滑的衣料喘息,忍不住小聲抱怨:“你的,衣服,怎么這么難脫?”
濡濕的舌頭從脖頸處緩緩上移,熾熱潮濕的呼吸噴灑在耳側(cè),解漸沉含住小巧柔軟的耳垂吮吸,發(fā)出令人羞恥的“嘖嘖”水聲。
聞言,他輕笑一聲:“沒關(guān)系,我?guī)湍?。?br>
alpha言出必行,說著便松開了一只手臂,開始解自己的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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