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如此眼熟,眼下和當(dāng)初曲由白欠明越錢的情況如出一轍,只是他的金額直接翻了個十倍。
解漸沉掃了一眼他的手機,不著痕跡地挑了挑眉。
最后兩人擬了一份正式的欠條,帶利息的那種。
簽字時,景繁肉疼地偷瞥著笑意盈盈的甲方。
他有些懷疑alpha是在趁機報復(fù),就因為他沒有答應(yīng)對方“同榻而眠”的邀請。
至此,景繁成功當(dāng)上了房奴車奴外獨具一格的負(fù)債族——花瓶奴。
【萬惡的資本家!沒關(guān)系,我每個月只要上交一半的工資,再給解漸沉打幾年工就能贖身了。】他這么安慰自己。
系統(tǒng):【……】傻孩子不光缺錢,還挺缺心眼兒。
自從欠了債,景繁明顯積極多了。
腰也不疼了,腿也不酸了,假也不敢隨便請了,就是也不太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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