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電話后,景繁被解漸沉最后那句含糊不清的話勾起了好奇。
他根據(jù)自己聽到的模糊發(fā)音琢磨了半天,得出了一個奇怪的結(jié)論:“明,天,見?”
可是他的假期明明還剩好幾天。
難道是打算明天來找他?
想起剛剛那通電話,景繁忍不住揪過沙發(fā)上的抱枕,埋在柔軟的枕頭里無聲發(fā)泄自己的羞恥。
因?yàn)橹挥兴?,自己的那聲“嗯”不是單純的回?yīng),而是對于“想念”的肯定。
景繁埋著頭,甕聲甕氣道:“系統(tǒng),我好像完了……”
這次可能,貌似,大概,應(yīng)該是真的彎了。
系統(tǒng):【……恭喜?!吭缭搹澚恕?br>
但直到第二天傍晚,他都沒有等到解漸沉要過來的消息,景繁開始懷疑自己猜錯了。
期間他又試圖從陳森身上找突破口,但都無功而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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