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記本中間夾著一個粉色的信封,應該就是她說的留給曲由白的信。
他將那個薄薄的信封拿了起來,翻回前面的頁面,盯著最后一行字眨了眨眼睛。
沉默良久后,他輕聲道:“很高興認識你,向生,我叫景繁?!?br>
幾天后,曲由白收到了一封匿名寄來的信。
他一臉疑惑地打開了那個粉色的信封,從里面拿出了一張像是從本子上隨意撕下來的紙。
紙張微微泛黃,他將折起的信打開,臉上的表情凝滯了幾秒才從疑惑變成震驚。
信上沒有署名,但曲由白幾乎是一瞬間就認出了來信的人。
淚水毫無征兆地墜落,滴在薄薄的紙張上洇濕了一大塊,他顫抖著手去擦拭,喉間哽塞到連泣音都發(fā)不出。
窗外的風沿著縫隙溜了進來,紙張被吹得翹起,輕輕掃過了曲由白的臉頰,像是試圖替他擦去臉上的淚痕。
字跡的邊緣被淚水暈染,但信封上塵封了八年的字依舊清晰可見——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