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你怎么了?”景繁有些猶疑,面前人的狀態(tài)似乎不太對勁,“不舒服嗎,還是易感……”
“景繁?!彼脑挍]能說完,直接被alpha打斷了。
解漸沉咬了咬后槽牙,又重復(fù)了一遍:“下車。”
他的聲音喑啞,像是極力忍耐。
景繁不理解但照做,挪動到門邊,抬手準(zhǔn)備開門。
只是透過車座中間的空隙,他看到了對方握在方向盤上的手在微微發(fā)顫。
指關(guān)節(jié)因為用力而變得蒼白,手背上的青色脈絡(luò)凸起,如縱橫的山脈般延伸到他的衣袖下。
景繁注意到他身上穿的衣服是換過的,打斗中破損的衣服換成了干凈的白襯衫。
垂順的布料貼在手臂上,堆疊的褶皺隨著主人的繃緊肌肉的動作被撐開。
但同樣被崩開的還有其他東西。
在手肘上一點的位置,純白的布料上洇出了一小塊紅色。
景繁抿了一下唇,開車門的手又收了回來,駕駛室的人注意到了這一幕,側(cè)頭看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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