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算不算職場性騷擾,能給補償點精神損失費嗎?”把身上不知何時換上的棉質睡衣給重新穿上,景繁有些忿忿。
除了生氣自己被咬了那么多口,他的表現(xiàn)都過于平靜和自然,連系統(tǒng)都不免有些驚訝。
正常情況下,和同為男性的上司纏綿一夜,不該是這個反應吧。
景繁還不知道自己無意間震驚了一個無感情的人工智能,磨磨蹭蹭洗漱完就出了房間。
他又餓了,得出來覓個食。
客廳里靜悄悄的,半個人影都沒看到,路過解漸沉的房門口時,發(fā)現(xiàn)他的房門還是關著的。
景繁以為他還沒醒,松了口氣。
說實話,他還沒想好怎么面對這個“猥褻”了自己一晚上的老板。
溜進廚房里,從滿滿當當?shù)谋淅锓隽税氪姘?,他拆開拿了兩片出來,還不斷安慰自己,就當是昨晚解漸沉的嫖/資好了。
他叼著面包,接了杯水來到了客廳。
坐上沙發(fā)前,就發(fā)現(xiàn)昨晚看到的那堆東西還在原處,他把杯子放到茶幾上,拿起那把鑰匙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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