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舌頭終歸是沒有手指靈活,幾番糾纏下來,他累得氣喘吁吁,那兩根手指卻還在嘴巴里為非作歹。
解漸沉原本只是為了防止他咬傷自己,但也在這推拒的過程中嘗出了興味。
他曲著手指在濕熱柔軟的口腔里刮搔,帶起一陣陣粘膩的水聲,曖昧又淫/靡。
嘴巴合不上,來不及咽下的涎液便從嘴角滴落。
景繁耳根發(fā)燙,想為自己爭取一下,他含著解漸沉的手指,含糊道:“老把,我不縮話了,你搜手吧?!?br>
但是回應他的是手指的繼續(xù)深入,甚至差點捅到嗓子眼。
景繁又震驚又委屈:【系統(tǒng),他居然為了阻止我說話捅我嗓子眼!這是一個反派該有的氣量嗎?】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系統(tǒng)早在他提出可以被咬這個昏頭意見時,就檢索到隱私發(fā)展,提前被屏蔽了。
這是解漸沉第一次將自己的信息素通過他人的身體進行外排,以往靠藥物壓抑的沖動和本能此刻如出籠的猛獸難以壓制。
他深陷于釋放的快感與暢意中,所以當他找回理智時,就發(fā)現(xiàn)景繁已經(jīng)閉上了眼睛。
呼吸和心跳都正常,應該只是累暈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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