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捂著宿醉后疼痛的頭坐起身,接著就感覺到鼻下一癢,他下意識伸手摸了一把,指尖便沾上了鮮紅的血。
愣了足足半分鐘,他才抬頭看向床鋪,就見動手之人正瞪著眼睛坐在床上,手還半握成拳舉在胸前。
曲由白也是緩了好一陣才看清地上的人,看到明越被自己打出的鼻血,他慌張地從床上站了起來,趕緊把人扶起,又匆忙找了紙巾給他塞上。
簡單處理后,明越就這樣坐在了床邊,而深知闖了禍的人則很有自知之明地跪在了床邊的地毯上。
對方一件襯衫都那么貴,現(xiàn)在那萬金之軀被他打傷了,這次的賠償費不知道會多高,先放低姿態(tài)比較好。
不過他也沒想到景繁教他的拳法威力這么大,當(dāng)初對方突然提到要教他一點揮拳技巧時,他還不能理解。
當(dāng)時景繁的原話是:“你的體質(zhì)太容易招人渣了,學(xué)一點危險時刻可以自保?!?br>
他想了一下也覺得挺有必要,于是就跟著學(xué)了些發(fā)力技巧,只是沒想到真的用上了。
然而他剛跪好,地上的衣服里就傳來了鬧鐘鈴聲,他頂著明越想打人的目光,硬撐了半天,最后還是不得不把手機(jī)翻了出來,將他的鬼畜鈴聲關(guān)掉。
只是他看了一眼時間,才突然間想起和景繁的約定,擔(dān)心對方會白跑一趟,所以他再次頂著alpha冷颼颼的目光請求:“我能先打個電話再說嗎?”
明越的面色已經(jīng)沉得要滴水了,不過同樣要滴下來的還有他的鼻血,紙巾已經(jīng)被滲透,多余的血就這樣滴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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